“你好。”
“你好，程翻译。请问沈总和你在一起吗？”
“沈总，他送我回来以后就走了。”
“啊？他不在啊？我打他电话他关机了，这边有个挺急的文件要他签字。”
程真想起沈仲南另有一张名片，两张名片的电话不同，可能她的女秘书并不知道。
“他还有别的手机号吗？”程真问。
“要是有别的号，也是沈总的私人号码吧，我们也不可能知道啊。”
女秘书很着急。
“对不起啊，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哎，我看这回没人帮的了我了。沈总要是玩儿消失，谁也找不着。那行，你先忙你的吧。我再想想办法。”
挂了电话，程真就把天然气关了。她去抽屉里翻了半天，终于在一堆会员卡中间儿找到了两张名片。她按了上面的号码，通了。
“不是说了不去吗？”他上来就把她当成了别人。
程真清清嗓子，“你好沈总，我是程真。您的秘书找您签字挺着急的，找不到你，就打电话打我这儿来了。我想您还有一个电话，就打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