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擎再度躬身：“公子但讲无妨，柳擎定当知无不言！”
方乾笑容更深，在一段沉默之后，突然冷不防问：“我记得，之前你曾派人去铁市做内应，试图控制锻天盟对吧！！”
“……”
柳擎愣了一下，下意识点头：“的确如此，公子是想问……？”
方乾笑笑，语气平淡：“我记得，那个人好像姓白，叫……”
“白止。”柳擎补充道。
方乾露出一副恍然大悟模样，笑道：“没错，就是白止！！”
柳擎蒙圈了。
他不明白，好端端的，方乾为什么突然会提到白止！
话说这个白止，不是已经死在了九宫山，死在了谢牧手上吗？
他没事提一个死人做什么？
然而。
柳擎的疑问没用多久，就找到了答案。
就听大公子方乾突然问：“我记得，白止身上似乎藏有一枚……上古战令，对吧！！”
嗡的一下。
柳擎的脑袋顿时大了一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