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曦然呆呆的看着手里的钢笔，眼睛瞪得很大，他努力吞咽着口水防止心脏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留、给我的？”
王子宸“嗯”了一声，“签吧。”
王子宸的声音听上去格外的温和，这让他全身寒毛直竖，冷汗哗啦哗啦的从后背流下，他无助的看了看王子宸，斗胆摇摇头，“不、不能签，您……您要走吗？”
王子宸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是要走，我赶时间，来，签吧。”说着他将卓曦然整个人拉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双腿间，他从身后扶着他的手臂，握着他的手伸向文件的签名处。
卓曦然的脑子被对方的话吓得白茫茫一片，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他摇着头，双眼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想挣脱却挣不开，或者说他没胆忤逆他的主人。
“不要……”笔尖落在白纸上，卓曦然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