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殷意料之外的答案，让男人沉默了几秒。
“第一次来吗？”男人问。
苏殷点头。
在这里可以隐藏彼此的相貌和身份，所以男人只能听出对方是个女声，而对方选用的相貌则是标准的系统脸，不美不丑没什么辨识度。
联邦能与他打个不相上下的女性，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而这个女人居然能压他一头。男人暗自猜测着苏殷的身份，又觉得她的声音实在陌生，所以就对这个女人多了几分好奇。
男人：“你很厉害。”
“你也不错。”
苏殷没有客气。她心里清楚，能赢男人，并非是因为男人的精神力弱于她，而是因为男人的战斗方式过于木讷，一板一眼的，只是几个回合，苏殷就摸清了他的门路。
事实证明，之后她又打了几场，没有一个人对精神力的掌控强度能比得上她第一场遇到的那个男人。
苏殷从战斗舱中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原来第一场就遇上了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