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给了你一张名片？”
她……她怎么知道的？
“是不是和你说，以前给的是工作用，这张是私人联系方式？”
纪梦瑶敬佩地点头，眼睛里写着“佩服”二字。
“末末，全让你说中了！“
被人崇拜，心里多少有些小得意。
季末拿起纪梦瑶手中的名片。
纪梦瑶本以为她又要开窗丢掉，刚要阻止，名片又被塞了回去。
“留着吧，我看他一口一个嫂子叫得还算真诚。估计是支持你和江凌峰在一起的那一派。”
还真是……
沈千皓的话倒是唤起了纪梦瑶心里的一线希望。
但眼下，不是讨论她和江凌峰的时候。
“末末，先不说我，你……真像沈千皓所说，没谈过恋爱吗？”
季末歪过头促狭地看了纪梦瑶一眼，脸有些红，挂好档，目视前方。
“怎么可能。”
声音不大，好像有些心虚。
“但是，的确很久没有恋爱过了……”
“噗嗤……”
纪梦瑶忍不住笑出声来。
难得看到季末心虚的样子，纪梦瑶的好奇心瞬间被调动起来。
“所以，还不是单身？”
季末的脸更红了，一改往日女强人的样子，倒想是情窦初开的少女。
果然有料可爆。
纪梦瑶本不上一个八卦的人，但现在也忍不住好奇起来季末的爱情故事。
“其实，我心里有一个人。他是我的初恋。”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不堪回首的往事
说到初恋两个字的时候，季末的神情很复杂，声音很飘渺。
纪梦瑶一直盯着她，对方却丝毫没有感觉，依旧喃喃。
“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蛋，是我在美国的初恋，也是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
爱字几乎没有说出声音来，只有气出来，音色干扁乏味却情感饱满浓重。
这份爱，一点儿也不少于纪梦瑶对江凌峰的感情。
“末末……”
她以为季末会流泪，但是并没有。
季末笑得惨淡，眼神带着一些窘迫，熄灭了发动机。
“抱歉，梦瑶。恐怕……”
纪梦瑶立刻明白过来，手掌贴着季末的肩膀，微笑看着她。
“我来开。如果可以，路上，和我说说你的心事。”
坐在驾驶位，纪梦瑶觉得身边的季末整个人安静了很多，也缩小了很多。
她看着窗外，一股忧伤笼罩着。
“梦瑶，看到你，就看到了……当年的我。”
纪梦瑶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迟疑了一会儿。
“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是不是也和江凌峰一样，冷血无情。
原来，不管国内外，这些商界的佼佼者都是一样没有人性。
“他是个坏人，比起江凌峰，更冷血，更无情。因为他在美国监狱待了五年。”
季末说得轻描淡写，纪梦瑶却没办法淡定。
美国的监狱……
那岂不是和混美国黑帮没什么两样吗？
“你居然会喜欢这种人？”
的确没办法和江凌峰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差太多了。
“是啊，我居然会爱上这种人。”
季末没有说“喜欢”，而是用了“爱”。
她爱他，爱了十年。
“季末，你清醒一下，电影里都有演过，那些人是冷漠到骨子里的。他们不懂什么叫爱！”
“我当然知道，我爱得有多卑微，有多疼……夜深人静有多难熬，多想念……只有自己知道。”
声音颤抖，女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