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爷哼声：“他看了没吭声，脸色倒是煞白。怕是还不知道我们有这两份证据，没公布都算给他面子了。谁知道他还不依不饶，哭着跪下求我帮傅毅免除死刑。”
“您答应了？”陆行书当时正在审批一份文件，心不在焉地听着。
“他那样子也实在是可怜，都瘦脱型了。我陆家也不是那种撵着人不放的，我答应了他不出庭作证。不过，你们的离婚协议我让人重新拟了，他是净身出户。作为交换条件，他立马签了。”
陆老爷将新的离婚协议放到陆行书面前：“你签了字就去提交吧，有空回趟家，一起吃顿饭。”
陆行书颔首，没答话。
陆老爷也不继续打扰他工作，顾自回了家。等陆行书终于有时间拿起离婚协议细看时，已经是傍晚了。小宁在外边准备好了晚餐，喊陆行书用餐。
刚一敲书房的门，就见陆行书火急火燎地拽着一份纸张开门跑下楼。末了，他转身走回来按住小宁的肩膀，像是要确认什么似得：“夫人叫什么名字？！”
小宁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