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从浴室探出头来，对着熟妇做了个鬼脸，“才不是呢，昨晚我只是陪着哥哥一起玩游戏玩的太晚了一点而已。谁让哥哥的第二十八次相亲，又以失败告终了呢，做妹妹的我可真有些担心哥哥的未来啊，昨晚妹妹我只能陪他发泄发泄咯。”
“是不是空儿那里有问题，所以不喜欢女孩子？”熟妇指了指自己的两腿间，红润而又健康的俏脸充满担忧。
少女扑哧一声，喷出了无数泡泡，她拿出嘴里的牙刷忍不住大笑道：“老妈，要是哥哥知道你有这种想法，非怒气冲天不可。哥哥……哥哥的本钱很雄厚，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跟空儿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熟妇的脸变得很快，转眼就y转多云，瞪着少女聂双。
“没什么，没什么。”聂双如同拨浪鼓摇着小脑袋。
“没关系没关系！你什么都不用说！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尽到一个作母亲的责任，一直给你们添麻烦……真的很对不起……呜呜呜……”
熟妇一边哭，一边像是要倒下去似的，移动到跟大厅连在一起的客厅。然后跪坐在佛坛前。佛坛上放有十年前过世的丈夫遗照。
“孩子的爸……对不起啊。都是我，都是我不会教小孩，害得空儿他好像都不喜欢女孩子，双儿好像又与空儿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这样下去我们聂家的香火就要断了啊。”
“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啊？只不过是无意中看到哥哥的那个而已啊？”聂双撇了撇嘴，语气里有些惋惜之意。
“真的？”熟妇停下了哭泣，眼巴巴看着与其差不多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孩。
“真的！”聂双无奈，点了点头。
“呼……这样就好。”熟妇松了口气，转而好奇问道：“双儿，空儿的那个……那个到底怎么样，你有没有看清楚？给我说一说它的样子。”
“老妈你想干嘛，不会是对自己的儿子起了邪心吧，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让你这样做的。”聂双警惕地看着前面的妈妈。
“啐……你这个丫头，口无遮拦，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