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模样，依旧是一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白莲的面容：“谢谢瑶瑶姐告诉我红包群的真相。我以后再也不抢红包了……我……我想回去了。”
贾瑶眯起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姑娘，正在斟酌措辞，已经围观了好久，前因后果都了解明白了的李舟突然慢慢悠悠开口：“你是觉得，这世上就你一个聪明人，所有人都得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了，对吧。”
杨姝下意识地觉得要完。
李舟的话却没停：“前脚把自家直系师姐踩到了泥地里，后脚发现这只是你自己的脑补之后立刻放下身段求功法，求完了之后发现你根本耐不住寂寞所以根本不可能修炼，所以又想什么都不付出然后出去，出去之后，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怀疑你会因为在妖精这边讨不了好，进而反手去给红包群那边的人卖情报？”
杨姝……她在暂时的懵逼之后迅速的红了眼睛：“师兄……我不是那样的人……”
“别介，不是所有事情叫一声师兄我就得护着你的，讲真的你连根本没对你使绊子过的直系师姐你都下那种狠手，我有理由不相信你的许诺。”李舟眼看着这姑娘又要利用眼泪攻势，忍不住轻嗤一声，道，“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这话没错，那前提得是你能招我心疼，可现在你在我眼里，我只觉得恶心，甚至开始怀疑今年招生办老师到底是不是瞎了眼居然招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并没有按照自己的设想，得到受宠小师妹待遇的杨姝：……
“瑶瑶你要怎么处理这糟心的姑娘你赶紧的吧。”李舟赶紧摆摆手，没兴趣再看这个糟心的表演，只道，“关于这个案子，我想到了一些侦破点，但这么一人杵在这儿听着，我实在是说不出来。”
贾瑶和李舟也是老朋友了，知道李舟的推理逻辑有多棒，便二话没说一个眼神丢给了杨姝，眼中精光一闪。
杨姝直接昏了过去。
“说吧。”暂时处理了隔墙有耳的问题，贾瑶起身去拿了张纸拿了支笔，笑道，“我听听舟哥高论。”
“我知道你是专业的。”李舟笑道，“不过未免灯下黑，我还是给你说说我作为局外人可能想到的问题哈。”
“嗯。”
“一，林欢欢是影后，杨姝是网红，你前段时间也是上了一波热搜，你们都变漂亮了，在网络上吸粉无数。我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要粉丝做什么呢？”
贾瑶很快就进入了状态，道：“这个问题我一开始也很是困惑，后来苏……道君给我讲过，神道修信仰，仙道攒修为，那这么一来，他们要红包群持有人走在台前吸引粉丝，我开始渐渐有些怀疑……他们是不是就是在利用红包群持有人收集信仰，在她们死后，他们自然有办法把那部分信仰据为己有。”
李舟点点头，把这一点列了下来，接着道：“二，听你的意思是杨姝在今天这波她以为的重生实际上的幻境之前，还重生过一轮，第一轮之后她手上有了个红包群，还用红包群的道具对高考做了什么，这才考上了燕京大学……我的问题是，第二轮她脑补的错漏百出，第一轮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逻辑谬误，你有没有想过，这意味着什么？”
贾瑶也是和李舟一块儿蹲在茶几面前，道：“这事儿刚发生，之前没想过，现在看来——这情况很简单，无非是他们给的术法比刚才胡颜前辈的术法更高级，他们往杨姝脑子里装了至少是符合逻辑的部分内容，没有让她产生那种诸天神佛都爱她的巨大逻辑谬误。所以从这一点上看……他们在精神控制上也有相当不错的修为，不弱于狐族。”
李舟继续点头，继续列明这一点，又道：“最后，就在于林欢欢了。”
“嗯？”
“林欢欢她……死成了这个样子，身体上已经是衰老不堪，躯壳在这里了，那……”李舟在白纸上写下了林欢欢三个字，引出了两条线，一条躯壳，一条魂魄，他这才抬头，认真地看着贾瑶，道，“她的魂魄现在在哪？想知道这件事真相到底如何，你们问过她的魂魄了么？”
贾瑶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自己这个同学，脑海里奔腾而过了若干草泥马。
卧槽对哦！
灯下黑啊！
特么正常人的案子没这个操作，但是修仙界的案子是可以问鬼神的！
“小兄弟这个思路啊，我也查过。”胡颜可不像是贾瑶这么一个半路就变成妖精，所以还不太熟悉修仙世界神奇操作的菜鸡，她只无奈道，“我找遍了，林欢欢私宅没有鬼，至于地府有没有林欢欢的魂魄……一般的案子，我们不过是三千世界中的一处，我等小妖并不敢惊扰地府，不过这个案子其实已经是移给了天庭……道君？我也是忙忘了一直没想起这事儿，天帝陛下那边，您能求她帮忙问问地府吗？”
“天帝已经想到这一点了，我告诉她这事儿之时，她当天就给地府发了协助调查函。”苏白也不废话，无比顺手地掏出来自己刚刚接到的来自地府的公函，道，“这是地府刚给我的回复，阎君给陛下写的奏折也送去天庭了。”
李舟看不懂这种神文，倒是贾瑶眯着眼睛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