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面板里的进度已经达到90％，汤言压根就不知道这里头的窍门是什么，究竟是什么触发了进度的涨幅，抓耳挠腮了半天。再加上现在是12月20号，而24号则是汤言母亲的生日。每年的这个时候汤言都会赶回去陪母亲过生日，每年都会有精心挑选的礼物，母亲嘴上虽然总是说着不要破费了，但汤言知道她心里欢喜的很。
这次生日却不能够陪在她身边了。
汤言抿紧了唇，手死死揪住被子，上头浮着条条青筋，牙紧紧咬着。
系统：在烦恼什么？
汤言：我想回去，又不想回去。
系统：为什么？
汤言：因为妈妈，因为……藤谟。
系统：说说原因，我听着。
汤言的话语有些哽咽，“妈妈只有我一个亲人。”
系统：然后呢。
汤言：可是藤谟……
系统：哦。
汤言：我回去了，他怎么办？他是我小说中的人物，是不存在的……
系统：你……想多了。
汤言：？
系统：如果你妈妈跟藤谟同时掉进水里，你救谁？前提是他们都不会游泳，而你会游。
汤言想了很久，才慢慢地说道，“选不出来，不会发生这种事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