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给你消毒用的，肯定不是毒\药。”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先告诉呗。”
季凡侧头，弯了弯嘴角：“你这么急做什么，又不差这半小时的时间，或者你可以自己想想，你身上有什么是需要我帮你去消毒的？”
没有，所以才想不明白，凌莫宸只得道：“那你自便吧，我去玩个游戏。”
季凡笑着点点头，就看到这哥哥刚走开，他的妹妹嫂子就过来了。
凌莫宛真觉得不可思议，就说她学这么多门外语，如果是真的话，那肯定是进外交部，怎么会去当医生？
再说医生也不对，她外婆和妈妈一个是大明星一个是大主编，她怎么会不去混时尚圈或是娱乐圈反而去做个跟那两圈子一点都不搭边的医生的？
还有医生这个职业，至少在她眼中是很专业的，如果季凡从小学医，她又怎么可能会那么多门外语呢？
凌莫宛觉得，她就是把脑子想破也实在想不明白，干脆就来问问。
季凡看着眼前的四人，嘴角的笑意不变，没答反问：“我要是记得不错，这套公寓里有六个女生吧，还有一个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