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老万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这样的人。”
虽说她很想说服自己这一切都只是假象，但很显然，她的内心，已经相信了。
这张纸上面，写着万方为何会如此发疯的原因。
万方因为林菲菲的事情受了打击是不假，但却不是因为自己没有照顾好学生，相反的，他将自己的这个学生，“照顾”的实在是太好了。
林菲菲的性格很乖巧，为了不给奶奶添麻烦，从小就是个乖孩子，很听老师的话。
这种乖巧文静，长相清秀的小姑娘，很容易受到某些人渣的关注。
刚开始的时候，万方对于林菲菲还只是普通的关照，但是时间久了，这份关照也就变了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万方对于林菲菲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面对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老师，从小缺少父爱的林菲菲，很依赖他，并且在万方的引诱之下，就这么选择了同万方在一起。
这么一来，万方倒是对其越来越好了，学校的其他学生却对她越发的不满了。
高中的时候，哪个学生不想得到老师的关注。
以前的时候，万方对待学生还算是公允，但是现在，万方偏心全部都偏到了林菲菲一个人身上去。
同学之间的嫉妒心，让大家都选择了孤立了她。
同时，还有很多不好的流言在同学们之间传播。
大家都说，这林菲菲没有爸妈，其实是万方的私生女，否则的话，万方凭什么对她那么好？
林菲菲有心辩解，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只能将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心中。
时间一长，林菲菲的心理压力越来越大，直到后来，林菲菲的精神状态出现了问题。
她明知道自己现在这么做不对，但是又离不开万方的关怀，时间一长，就患上了抑郁症，她开始偷偷自残，最终更是选择了自杀。
林菲菲死了，身上又有伤痕，学校害怕影响不好，直接压下了这件事情。而林菲菲同万方的那些事情，也从未有人知晓。
但是万方好像是魔怔了一般，一直觉得自己害死了林菲菲，一直想办法要挽回什么，最终通过王豪加入了全能教，最终成为了现在这个样子。
方芸看着万方，忽然之间觉得恶心。
“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活着！”
“我知道，我不配活着，但是菲菲她是无辜的，她那么好的一个孩子，她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她怎么能死呢。她不该死的。”
万方这幅模样，还真是，让人完全同情不起来。
在场的人，都还是第一次知道万方的这事情，此时看着他的表情，全部都充满了鄙夷。
这年头，最不值得同情的，就是万方这种人！
这样的人，就应该枪毙！
就算是在监狱之中，大家都是十恶不赦之人，那最受人厌恶的，也必然是这种人！
万方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地上，喃喃自语。
然而这一次，方芸没有再扶他。
“我真是瞎了眼，三年了，竟然还妄想着要跟这样的一个男人在一起。”
她走到了陈珩的面前，道：“警官，我不想再跟他在一个房间了。”
“可以，没有问题。”
白泽重新开了审讯室，同样是将他们分开关押，然后再由胡雪对他们进行审问。
这一次，审讯的速度就快了很多。
王豪也没有抵挡得住胡雪的能力，没一会就全部都招了。
不出他们所料，这王豪，算的上是万方的一个上线了。
不过王豪所知道的事情也不是很多。
他们这个组织，其实跟传销就是一样的。
同样的，都是人拉人，瞄准了目标之后，将人给拉进来，然后开始进行洗脑。
这洗脑的手法也都差不多，先是让前面的成功人士讲一下自己成功的经验，然后再鼓励鼓励，给人希望。
他们看准的人，那都是有心理遗憾的人，想要上钩，那简单的很。
他们只需要在合适的时机，表演上一些特殊的技能，就足够将这些人忽悠住了。
王豪作为一个中上游，自然也有幸参加过这样的活动。
他记得那一次，有人给了他一样东西，然后不知道怎么着，他就能够使出那些玄妙的术法。
真的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
只是后来，那东西被收走了，他也就没了那样的能力。
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有很多人，即使是不借助东西，也能很厉害。
这还是他时间久了之后，从其他人的嘴中打探到的消息。
总而言之，这个所谓的凌霄公司，很有问题，应该就是那个什么劳什子全能教的一个据点。
白泽刚刚已经叫人去行动了。
为了保险起见，他只让自己的人去行动，没有惊动其他人。
但还是晚了一步，这凌霄公司总部，早就已经人去楼空。
想来也是如此，他们都能派人在这里行凶了，自然也就早早的知道了消息，哪有不逃之夭夭的道理。
不过，头顶上的人跑了，这手底下的小兵们，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些人都是被派去送东西出售的，虽说知道的信息不多，但是都审问下来的话，也能拼凑出一点东西来。
只是这么一来，这工作量可就大了。
胡雪直接就撂挑子不干了。
“谁爱干谁干，老子不干了！”
胡雪毫无形象的瘫在了办公室的沙发